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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佛寺

  大佛寺位于金华山南、曹宅镇北2公里处。明朝时,刘基之子刘琏曾有诗云:“云抱青山深复深,日融清露滴幽林。鸟啼树发春如许,试问高人身内心。”说的就是处在北山山峦之中的大佛寺。从建寺到今天,大佛寺就像是在时间洪流中积淀下来的一粒沙,虽然细小,却让人惊叹其中所包之广。移步换景,神游古今只要穿过山门、牌坊走进大佛寺,踏上布有苔痕的乌青石阶,寺后的赤岩青山、寺中的凉爽之气,瞬间就能让人联想到刘琏写的这首诗,即便从明初到今天又过去了六七百年,依然如此。然而,这段被留住的六七百年光阴还不及这座古寺历史的一半。
  大佛寺,始建于梁大同六年(公元540年),距今约有1500年的历史。大同年间,一位名叫道琼的僧人寓居于金华山南,一天忽然听见金石梵呗之音,眼前出现一尊大佛,他登山而上,看见了山岩形似大佛,高六丈,盘腿而坐。于是,道琼在那儿建起一座寺庙,命名为“赤松岩寺”。寺庙依山岩而建,镶嵌在山底,给这座上部倾斜突出的山增添了一分安稳。之后,大佛寺香火鼎盛,每历一代,持香火而来的人们都络绎不绝。经过历代修缮,大佛寺规模已比建寺时大了许多。到今天,寺院中有百年古树,后山上有罗汉塑像,不知是人迹与山林融合,还是山林融合在人迹之中了。
  在大佛寺内有一座罗汉堂,气势雄伟,其中的五百尊青田玉石罗汉,神态各异,栩栩如生。为何这里会有五百尊罗汉像?这跟宋代曹宅的一位名人有一段渊源。《金华县志》载大佛寺“有铁罗汉五百十八尊”。据传,这五百十八尊铁制的罗汉,是宋代名臣郑刚中与其父捐造。不仅如此,郑刚中所著《北山集》中记录了这样一件事,籍贯金华的潘良贵有亲人去世,当时正在温州任军事判官的郑刚中一边送书信给潘良贵,一边还不忘嘱托大佛寺的僧人代为送上些礼品,以表慰问。一位是被后人尊称为“清潘”的耿介正直之臣,一位是南宋初创之时,威震西北的经略之臣。当时的大佛寺承载着这一段被二人各自伟迹所掩盖的友情,令今人遥想。虽然那时的铁罗汉早已毁坏,但今天五百玉罗汉,代替着当年的铁罗汉,处在游人的香烟之中,依稀还能令人感到氤氲的名臣风概。
  大殿前,精雕细琢的飞龙石柱带给大殿灵动,中央巨匾上的“大雄宝殿”四个字又显示出庄严的气象。这几个字和“古大佛阁”篆文匾都出自近现代的民主革命家黄人望之手。黄人望是曹宅镇大黄村人。其父以上三代均为地方名医,常免费施医于贫民,备受乡人称赞。清末,黄人望受章炳麟、蔡元培等人的影响,很快接受民主新思想,他在留日期间加入了同盟会,回国之后又以实际行动救济时世。大佛寺在他的倡议下,进行了解放之前的最后一次大修缮。黄人望手书的“大雄宝殿”“古大佛阁”交织着千百年来传统佛家思想和当时新文化带给世间的改变,大佛寺容纳着,又将这些原封不动地呈现给今天抬头观匾的人们。
  那么,今天的人们又将给大佛寺带去什么样的新事物,带去什么样的新观念呢?
沧海桑田,历久弥新;前段时间,记者来到大佛寺修缮的现场,大佛寺历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修缮已接近尾声。此次修缮又一次让大佛寺呈现出一副前所未有的新面貌。
  “屋椽倾颓,瓦片坠落”,这是众多熟悉大佛寺的游人口中对于古大佛阁在修缮之前状况的描述,令人心纠。但在记者此次采访之时,这座在清代经历几次修缮的建筑已经躲过了倒塌的命运。古大佛阁本身是大佛寺中古意最浓之所,这次修复过程中人们特别留意的一点就是修旧如旧。“由于修缮古大佛阁已经属于抢救性修缮,对于参加修复的团队,我们是精挑细选,最后选中的团队曾经参与过修缮北京故宫。”大佛寺现任主持净藏法师告诉记者,“用上最好的材料和技术,就是要保留住那一份古色古香,让今人可以更好地领略祖先们留下来的东西。”
  从大佛寺上后山的路,基本上是在山岩上凿出来的。出于安全的考虑,靠外的一侧原先设有钢管制成的栏杆。这些扶手到现在也有10来年的时间。昔日安全可信赖的保障,却日渐让人不敢依靠。经过山间的日晒雨淋,栏杆已经严重锈蚀。用手一碰,扎手的一块块锈铁就会掉下来。在此次大佛寺的修缮之中,游步道也成了修缮的重点之一。钢管栏杆全部换成了钢筋水泥浇筑的新扶手,刷成棕色,与山岩融为一体。在台阶不是很平整的地方,也重新凿岩做台阶。如今,在半山腰上,人们终于又能够放心地停下脚步,或凭栏远眺,或俯瞰脚下的大佛寺,享受那一份震撼。
  再看山脚下,曲廊莲池边的游客接待中心环境清雅、设施齐全,正等待着游人们的到来。各个殿堂中的灭火器也已经更新,和天王们一起守护大佛寺的安全。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大佛寺安装了污水管,建造了用于处理污水的沉淀池,一举改变了过去生活污水直接排放的状况,让山寺的生活更加的绿色环保,让这片心灵的净土更加洁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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